以往之时。
程瀚所看到的神纹，通通都是已经成型的神纹。
换做是旁人，即便是玄督中的强者，看到神纹也仅仅只是看到了而已。
并没有什么卵用。
也就是程瀚仗着有全知之眼，才能从中解析出大量知识，再补全玄印或者推演出强力技能。
然而。
这一次不一样。
这一枚母神海贝展示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从玄纹到神纹的详细演变过程。
而这种演变的思路，本身就包涵着神灵对神纹、对法则、对神印的理解。
更关键的是，这还是主神的理解。
有一说一。
这比直接观摩神印，再使用全知之眼解析的收获多了不止一点半点。
称呼一句“厚礼”，绝对不为过。
更遑论这还是一份提前支付的报酬。
如果黑心一点，程瀚完全可以白嫖不干活。
大海之母早都凉凉了几万年，遗留下来的一缕残魂意识，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
如果是其他的玄督，即便是贝壳完整展示出来了，只能记住一到两成内容，顶了天也就两成半。
因为从玄纹到神纹的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