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看来，充其量只是一枚博弈的“棋子”。
仅此而已。
当然。
以程瀚现在的实力、地位，以及立下的诸多大功劳，差不多算是脱离了“棋子”的范畴。
此刻。
在星衍天盘的表盘上。
三枚虚幻的指针，每一枚的长度皆超过两千公里之巨，诡异至极的倒着转动起来。
“咔哒！”
“咔哒！”
转动声愈来愈密集。
下方海洋的镜面世界，逐渐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首先。
镜面中的火焰快速消散一空，
随后。
镜面迅速变得朦胧起来，恢复了漆黑如墨的模样。
然后。
墨水快速淡化，海水也恢复了清澈，无数的海浪呼啸而起
再然后。
星星点点的蓝芒随之出现，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程瀚轻叹了一句：“厉害！”
以上这一连串变化。
简直宛若时光在倒流一般。
但是。
只是看着像而已。
实际上并非如此。
程瀚掌握了九衍玄印，对术衍一道有着相当深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