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码头上。
张管事忽然一把拉住程瀚的衣袖,声音都吓得变形了:“快……快走!去巡湖……湖所里的地下室。”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拉扯程瀚的手臂,试图带着后者一起逃命。
话说回来。
所谓“患难见真情”。
在这种情况下,张管事居然还会想到旁人,而不是只顾着自己逃跑,足见其人的本性相当不错。
程瀚轻轻挣脱了对方的手,微笑道:“放心好了!这里没有任何危险!”
他伸手指向海面远处的巨型建筑:“那是花云母一族的云母城,并非是海族的攻击。”
在东黎战区及其周边的几个战区,云母城早已被许多普通人看到。
不过徽阳战区被纳入东黎大战区不久,云母城还是第一次抵达此地。
张管事望了一眼云母城,又看了一眼程瀚,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程瀚含笑道:“当然!”
话才完。
他忽然掏出了一枚金色令牌,果断激活了此物。
“嗡~”
令牌轻震一下,散发出了淡淡的金色光晕。
它一下子挣脱了程瀚的右手,就这么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