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挥使显然不信。
唐臧月讽笑:“昨夜无法安睡,总是被老萧托梦。白日我食欲不振,便在府中闲逛,驱散心中那股烦郁,却途中遇到家中管事,询问我去向。
倒不知哪家管事会作威作福到主家头上,打听主家去向?
又,逛至后院,瞧见老四家的鬼鬼祟祟。她慌乱之余,包袱掉落,不打自招,将那位钱家白眼狼供了出来,老身这才知道来龙去脉。
若指挥使若怀疑老身早早知晓陛下的意思,可以派人去查。”
见唐臧月有恃无恐的模样,指挥使歇了心思。
将军府早已漏成筛子,到处安插了陛下的人,不仅是府中管事,还有其他人也盯着库房。
别说近半月,就是近半年,老夫人也没进库房清点一二,收了陛下赏赐的东西便储放起来。就算是老夫人做的,那老夫人是怎么做到避开所有耳目,将将军府的库房搬空的?
老夫人不清点库房,管事和账房先生这些人也会每月核对。
不仅是库房,还有粮仓也被一扫而空,就相当于……抄家抄了个寂寞。
指挥使心头憋着紧,只好命下属去各房房间收拾那些金银首饰和绫罗绸缎。
不过,光是这些,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