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玲姐儿,童言无忌,将内心想法说出来,还往柳姨娘怀中钻了钻,一副瑟瑟的模样。
萧钟离和萧月春倒是没甚感觉,毕竟在钱家睡过猪圈,挑过粪,几个月甚至一年没洗澡都有过,这点环境真不算什么。
可他们越是表现得淡然,没放在心上,唐臧月越是心疼。
她睨了下那眉宇也有所动容的混账东西。
心质问:你就说你亏不亏心!亏不亏!
那东西忙不迭低头,不再去多言或者多看什么。
唐臧月收敛视线,又道:“院子扩建后,将隔壁茅房拆了,在后院离远点地方建个茅房和浴室。”
“祖母,我们钱够用吗?”萧钟陆愁眉苦脸道。
他经历这一路,自是明白家中骤变。
“大哥哥好笨,你忘了在地牢里,祖母还给三姑父银票了?祖母藏东西,是这个。”玲姐儿从柳姨娘怀中抬起头,竖起大拇指,道。
萧钟陆似也想起这事来。
苦吃多了,倒是忘了这茬。
唐臧月干咳两声,打断玲姐儿的小聪明,“别以为到了这里就安全了,有不少眼睛盯着,我们即便要过好日子,也得悠着来。”
萧钟离想到一线天,又对上唐臧月视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