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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冰糖葫芦有七颗山楂,四人一人分一颗,那也还剩三颗,恰好够除萧月浓的量。
只是,刚到村口老槐树下,几双孩童的眼便骨碌碌地看向萧玲儿……手里的冰糖葫芦。
玲姐儿当即就有了危机意识,忙往小姑姑萧月浓身后一躲,然后试探性地伸出一颗小脑袋。在对上仍骨碌碌的绿眸时,又猛地缩回脖子。
缩进了小姑姑背后,不给旁人丁点窥探的机会!
萧钟浩茫然地看了看新玩伴,又瞅了瞅小姑姑的方向,不知所以。
萧钟然倒是心有感触。
他们是萧家人,打小锦衣玉食,却也身负重任。打小,家中请夫子教他们读书写字,以前军营中的武夫教他们练基本功。
那段时间嘴里不缺吃的,他们嘴里却喊着苦。哪知在流放路上,萧钟然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苦。
那时是真正苦,嘴里却不喊苦了。
每天徒步,走得双腿痉挛,比长个儿夜里抽筋还叫人难受,得大哥哥二哥背着前行,小妹和小姑姑也被祖母姨奶奶换着背。后来,他们在祖母的提醒下,用碎布将小腿缠着,适应了徒步才好受些。
还有什么苦?便是初次尝试粗粮饭。
粗粮嚼碎咽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