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灶上的药壶,目不转睛。
熬药很是看火候,她是一刻都不能松懈。
小灶是土坯搭建的。
萧钟离抽空搭的临时灶,就在厨房旁边的空地上搭的。
搭在屋檐下,即便下了雨也不用担心灶台被毁了,更何况是风沙大的边关,降雨量低得可怜,一年都不见得有几场。
等熬好,她才装进碗里,端到栅栏,母羊的跟前。
母羊被玲姐儿取了个小名,叫咩咩。
咩咩只瞄了眼那热气腾腾的药,便没了下一步。
玲姐儿声音带着哭腔,“祖母,咩咩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萧钟浩还在想着羊肉,“那正好,可以吃羊……肉了。”对上自家亲弟和小姑姑的警告视线,萧钟浩没敢太放肆,最后两个字压低了音量,面上心虚不已。
这年头,吃羊肉都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这样不行,药冷了,药效得过半。”唐臧月皱眉道。随即,扭头对这几个小萝卜头里脚程最快的萧钟浩道:“浩哥儿,去把你大哥哥和二哥哥都叫来。”
“欸,好。”
正好,“重罪”的萧钟浩脚底抹油,远离了虎视眈眈的两人,朝着后院迈进。
没会儿,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