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臧月扭头望去,不是张大姐还有谁?
只见对方发丝凌乱,眉宇难掩的疲惫之色,表情中包含太多惊慌震惊和后怕。
怎么短短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赵大爷显然也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勒住缰绳,停下手中抽牛的鞭子,扭头望过去。
张大姐也意识到自己行为太过浮夸,会引起旁人注意,她眼神闪躲,压低了音量,额角溢出汗渍,将鬓发浸成一根根分明的油色。
张大姐双目绝望,“老夫人,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快去救救人吧,人命关天啊……”
唐臧月让赵大爷掉了个头,然后招呼张大姐上牛车,见后者明显一愣,纹丝不动。她道:“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
张大姐才手脚笨拙地爬上牛车。
按张大姐平日里手脚利索劲儿,应当不会举动这么笨拙才是,纯粹是被吓的。不仅脸色苍白,就连动作也笨拙了不少。
唐臧月认识中的古人,穿的罗裙下是袴。这个袴很有讲究,简而言之相当于后世的开裆裤,但她现在穿的时代是架空,底裤有裆,这是继没有裹脚后第二个唐臧月值得庆幸的。否则,叫她下面凉飕飕的,真叫她不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