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亲娘。老夫人,我家姑娘怎么样了?能不能救?”
唐臧月没隐瞒着,道:“她是不易怀孕的体质,头胎掉了,后面若是想再怀,怕是不容易。救,是能救的,只是救活了,以后身上也会落下小毛病。”
这话本该避着患者,但女子能不能怀孕一事,在古代而言事关重大,早晚都得本人知晓,所以她并未避讳。
闻言,张小妹整个人跌坐在地,双眸无神地看着兰儿,后者也是脸色雪白,不知所措。
须臾,张小妹才抹了把眼角的泪,道:“救!老夫人你一定要救救她!”
唐臧月微微颔首,道:“去拿笔墨纸砚来。”
张小妹赶紧跑去书房准备这些东西。
唐臧月左右看了眼,道:“这家真正做主的人呢?”
张大姐抹了把额角的冷汗,道:“你是说我妹夫元玉郎吧?他不敢叫周围邻里瞧出家里这丑……事,照常出去走生意,家中只有我这小姑子和侄女在,没旁的人。”
唐臧月点头。
待张小妹取来笔墨纸砚,她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材,才递给张大姐,“你坐赵大爷牛车去抓药,早去早回。”
张大姐犹豫。
她是看不懂字的,但人命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