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儿,呆滞的小模样,显然没反应过来。
她才多大?哪见过唐臧月这种,自个儿拆台子的?
唐臧月:“这世上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真理的说法。祖母说的话是真理,但在时代环境下,真理也是没理。所以他们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和理念,人只是受其束缚和影响罢了。”
玲姐儿茫然,“祖母,我听不懂。”
唐臧月目光变柔,道:“那我们从根本上开始讲,你当初问祖母这个问题的时候,抱着什么目的?”
“想要……家花有个弟弟,日子能好过点?”
“祖母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玲姐儿迟疑了下,在祖母的鼓舞下,摇头,“不能。”
“家花有没有弟弟,玲姐儿觉得是谁的问题?”
“当然是家花的爹有问题!”玲姐儿义愤填膺道。
“其他人也这么认为吗?”
玲姐儿摇头。
唐臧月:“不仅是九里村,九里村外,甚至整个楚国,都觉得女子是男子的附属品。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只能虚度后宅;男子可以花天酒地,女子只能大家闺秀;男子可以科举争仕途,女子只能博个诰命。
玲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