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夫一边抓药,脑海中一边模拟各类药材煎制后的药效,逐渐地,浑浊的双目发亮,嘴里小声嘀咕“妙、妙啊。”。
大概是太沉迷于此,不自知地放大了音量,叫唐臧月听得明明白白。
待薛大夫抓好药的功夫,对好药材,包好才递了过去,“冒昧问一句,这两副药的病人,是什么症状。”
唐臧月在前世接触过不少这类医痴。
若商人看重利益,官场人员看重权势,那些痴迷的文人医学者注重得便是各个领域突破的问题。
这种人,最无害。
唐臧月:“一位早产,营养不足,没有奶水,还有点气虚,里子不算亏空厉害,却也算不上好,薛大夫若亲自把脉,大约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
一位……咳,不是人,是家中刚买下的母羊,食欲不振,粪便发黑,应是肠胃出了问题,所以开了些调理肠胃的药。”
薛大夫不可思议道:“这位老夫人还能为牲畜把脉?”
“不能。不过能从牲畜粪便和反应推断出一些问题所在,也幸得家中买回来的母羊问题不大。”
薛大夫:“老夫人可是九里村的唐老夫人?”
她的名声都传小镇上来了?
薛大夫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