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忐忑道:“我来,不是那个意思……老夫人,我是来表态的。”
“表态?表什么态?”
“你与白东家生意黄了,我和我家那口子不知道妹夫在当中起了什么作用,但不管怎么样,我们没有参与其中。况且元玉郎他……”
“他怎么了?”
唐臧月这才想起来,为她和白东家拉线的元玉郎。
以她对元玉郎的第一印象,不该他们生意黄了,到现在还不登门表个态。除非,受变故影响得不止白东家。
张大姐叹了口气,“元玉郎他纳了妾,我那小姑子和侄女,在元家处境只会愈渐艰难……老夫人也不是外人,我们也不怕您笑话,为这,我那口子劝小姑子去治治身子,加紧再给兰儿怀个弟弟,以后兰儿老了才有依仗。她们母女俩打了点盘缠,去其他郡地看病了。”
唐臧月皱眉,“就她们母女俩?元玉郎没跟去?”
张大姐摇了摇头,“没去。去了其他郡地,为白东家收菜去了,带了那个新纳的小妾同往。
这事儿啊,本就是兰儿犯的错,造的孽,我家那口子想找元玉郎算账,也师出无名。只能硬生生把那口气憋回肚里。”
唐臧月点头,“我知晓了。”
张大姐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