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还是会留一分薄面,多少收敛些。
当年第二个儿媳出事,不就是村里出面与她谈,之后她即便让陈梅花做活儿,也给足了吃食,没饿着对方?
陈老婆子没想到这唐臧月在族长们那边排上号,忙改了态度,道:“不就开了几句玩笑话……我待会儿送点东西上门,跟唐大夫道个歉,即便她不想医治我们陈家人,那我陈老婆子也不是那般小肚鸡肠的。维持好邻里关系是最重要,不能让族里和村长难做不是。”
张大姐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又叮嘱和敲打了几句,才提步离开。
人一走,陈老婆子脸就跟着沉了下来。
本就尖酸刻薄的老脸,这会儿活像旁人欠她黄金般,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陌生人见了也得警惕,绕道而行那种。
陈麻子头皮一阵发麻,儿时记忆接踵而至。
陈老婆子年轻时就是掐尖要强的,压根不像她经常挂在嘴边那句什么“哪个儿媳不是这般过来的”。是,别人家儿媳是这样,但她嫁人前能压住上头嫂嫂,出嫁后能致使夫君和婆母离心,据说其婆母晚年还凄惨……
陈麻子小时候也没少遭罪。
陈老婆子一个不顺心,那是家中儿子也不放过,使唤着做活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