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纸砚来,我重新开药。记住,避着人,去远些,没去过的药铺抓药,先稳定你娘的情况再说。”
小易连忙抹了把泪,顺着床沿爬起来,去书房拿笔墨纸砚。
躺在床上的女人也在哭,但很快被咳嗽声取代。
唐臧月静静地坐在屋内的桌案边,待小易取来笔墨纸砚,她才在上面写下药方,边道:“一共三个疗程,一个疗程服用三日,完了会见到成效。”
唐臧月原是想待够几日便启程的,但她视线落在拿了药方就跑得不见人影的小易身上,陷入沉思来。
小易只是个衙役,一没权二没钱的,犯得着被人惦记?
这就奇了怪了。
难不成是家中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才被下了这阴损的法子?现在是小易的母亲,那么接下来呢?就是小易本人了吧。
她倒是不想管这档子事,但从前原主世交那些肯定不能找,不把她举报就不错了,还帮着做生意?三女婿那边更不能上门,人家每天都跟唱大戏似的,不就是防着几双眼睛嘛。
那唯一途径便是这个小衙役了。
最重要的是,小衙役没什么心机。若是帮他救好了母亲,且不是得感激涕零,连个中间费也不收?
嗯,反正她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