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但无功不受禄。”
萧月浓歪头,学着母亲,打量起这个少年,“你上过私塾?”
钱大牛涨红着脸,没说话。
没上过,但偷听过。
私塾夫子认识他,没赶过偷听的任何一个孩子。
萧月浓却道:“我没别的意思,是想和她做好朋友。”
“我妹妹不需要朋友。”
萧月浓皱眉,“这应该是你妹妹来决定,而不是你。”
闻言,钱大牛视线落在大妞身上,后者有些局促不安。
她垂眸,原本是想看积雪的,却发现草鞋冻得她和兄长的脚指头发紫,而对面的女童穿的是皮靴。女童的脚小,按理说皮靴不该鼓鼓才是,只有里面缝制了柔软的动物绒毛,很保暖才有这样的情况。
钱大妞有些发怔,她想起刚刚偷看时,女童那张脸……肤色胜雪,天气影响,女童脸颊和鼻头都红红的,染上点凡尘气,眼睛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家中丰盈,没吃过什么苦的模样。
怎么。
怎么能让对方主动呢?
她,她其实也很渴望和对方成为朋友的!
当钱大妞抬起下颚,来不及把心中憋的话释放出来,就因兄长警告的视线,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