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婆子把碗筷一摔,道:“别装腔作势!谁还没个有身子的时候!真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成!”
梅花疼得脸色苍白,头发一根根地黏在额头上,差点把饭碗撞翻了, “娘, 我疼,我真的疼……”
陈麻子,梅花的夫君,见梅花有伸手倒下的姿势,只来得及端起饭碗起身。
没等陈老婆子发话,他率先跳脚:“你有病啊!打翻饭碗,老子今天吃啥!”
陈老婆子对儿子的反应还算满意,对这个脸色苍白的儿媳才算顺眼点,“冬菊,你去萧家,把那姓唐的老虔婆请来。我还不信了,她一个当大夫的,能见死不救。”
梅花有些绝望。
紧要关头,婆母还想着斗气,自己男人只顾着跟前饭碗,反而两个不是从自己肚里爬出来的闺女,搀起自己,小声询问她如何了。
梅花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冬菊真去请唐臧月了, 后者忙着倒腾米酒。
这比烈酒周期短得多,小孩子也能喝, 有股甜味儿,还能做水果汤圆吃。
唐臧月扫了眼说话的孩子,穿得破烂,裸露在外的肌肤也长了冻疮,但孩子浑然不在意,反而是有些担忧继母。
这可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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