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围了不少人,对陈老婆子开始指指点点。
这老虔婆,脸皮子够厚,再加之念着二房孙子呢,无所顾及,甚至还对过往指点自己的人群,啐了口:“看什么看!老娘脸上嵌了花儿不成!还是老娘脸上有金子!有金子也不是你家的!”
路人甩了下衣袖,留下一句“不可理喻”便走了。
铺内掩了门,梅花就躺在里间,用帘子隔开的。
听到婆母那咆哮般的“保小”,她痛苦的脸上升起恨意。
滔天的恨意驱使着她吊着一口气,待薛大夫回到帘内,让自家儿媳继续时,她攥紧了薛大夫的袖口,虚弱道:“大夫……薛大夫……保大,一定要保大……”
见她一口气吊着,求生欲满满,薛大夫最终没忍心,让药童剪了根参须过来。
接着,她凄惨的叫声传遍镇上的大街小巷。
但她听不到自己叫声,也不知道周遭环境。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着。
她终究是活下来了。
抱着两个女儿,梅花喜极而泣。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
陈老婆子冲进来,夺过梅花怀中的两个女儿,撩开俩女孩下面的布兜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