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累了,在自个儿屋里还要讨好她们……
当她是啥了?
可她又、又……像玲姐儿形容的那词儿,将心中的矛盾感情归纳于:怒其不争。
对,她对爹的行为就是怒其不争。
家花叹气,崔虎的话拉回她的思绪。
“家花,你刚才笑啥?”
家花这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来,“玲儿的生辰快到了。”
……
唐臧月做的米酒可算好了。
她浅常了口,有一股淡淡的酒香,甜腻得很,若加在水里,倒是不会腻。
起了个大清早,唐臧月就在揉糯米粉了,至于汤圆的馅儿,有水果干的馅儿,也有芝麻糊糊的馅儿,还有花生碎的馅儿。
将一个个汤圆搓得格外圆润喜庆,水开了才下锅。
最后舀了几大勺的米酒,这在南边被叫作醪糟。
一锅出炉,又加了红糖在里面,闻着淡淡的酒香。
萧钟浩凑着个脑袋,一副很沉迷的模样,“祖母,做的啥啊?”
“酒酿丸子,以前你不是吃过?不过材料不齐全,祖母做的只有几种馅儿。”
说的是在将军府时。
酒酿丸子!
每个碗里还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