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环玉阁很热闹。
多是来打听海棠姑娘第一夜一事的。
“听说你们这儿的海棠姑娘,第一夜卖到了二千两,直接把毛员外给比下去了。叫一位外客摘了这朵娇花?”
被搂在对方怀里的花娘也不生气,只道:“海棠姑娘的确好福气,那位爷儿还在二楼海棠姑娘屋内呢,听说是妈妈亲自招待。哎,我再早几年,还是花魁那会儿,被那位爷儿看上了,且不是也能名扬万里了?”
男子轻挑了下花娘的下颚,“就你?”
“爷可别小瞧了我,我年轻时不比海棠姑娘差。”
“倒不是长相的缘故,我听挚友说,那海棠姑娘从前在京城,是大户人家出生。光那气质和涵养,只怕是你穷极一生也赶不上的,不然谁愿意出二千两啊?”
不过,在他们这些人眼中,花魁再生得好看,再有气质,也不值当他们花二千两银子买下一夜。没开、苞的青楼女子,几百两就能赎身,二千两……
唐臧月成了他们心中,还未见其面,便定义为人傻钱多之人。
唐人傻钱多臧月这会儿正享受地侧卧榻上,任由其他侍女捏着腿,而温思悦剥着一颗颗葡萄,喂进她嘴里。
她看着桌案上磨好墨水的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