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验了……”
“所以,你觉得我会迟早害了你,还不如现在就自尽,以免我以后落得一个克死全家的恶名?”
“是!”
“荒谬!哪个算命的说的,告诉我!我要和他对峙!”
“大牛……”
钱大牛怒过之后,学着妹妹示弱,委屈地攥紧亲爹的衣摆,退一步,道:“那我改姓好不好?如果是我克死了阿爷阿奶,我改姓,爹,别抛下我和妹妹。”
钱阿牛愣了半响,才抱住儿子的头,道:“傻孩子,爹不是怪你,爹才是那个理亏的啊!”
父子俩哭过之后,才商量出对策来。
钱大牛没改姓,但钱阿牛请求唐臧月将脑后淤血封锁,继续当那个没心没肺的傻子,为钱家做个劳力。
唐臧月也没问对方家里辛酸史,只道:“可以是可以,但浪费在钱阿牛身上的药钱,都是要记账上的。”
钱阿牛:“我就为老夫人守着山上的酒窖,为自己赎罪,为子女积福。”
“……积福、赎罪,这些不该多在庙里上几炷香?”唐臧月是不了解这个清醒的钱阿牛脑回路,在对方垭口,张嘴似要解释什么时,摆手道:“行了,既然你们父子都这么决定了,我一个外人不会过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