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隐私,其次便是萧钟离坐镇,若有个风吹草动,再制造一些动静掩人耳目也不迟。
老鸨捉摸不透这类恩客的心思,你说人家若是在意海棠姑娘吧,但能提出与小厮分享。若是不在意吧,又为什么费神想出这些点子来,捧海棠姑娘身价?
不过老鸨见多识广,应对各色各样的人,并不觉得唐臧月的行为有多矛盾,只是难以理解罢了。
唐臧月率先问温思悦:“为你砸银子的人中,是否有个叫毛俊的。”
温思悦点头,因为对方是毛员外的远房侄子,她记忆犹新。
“这样啊,待我走后,答应他。之后我会让人接应你,你把套出的话写下来。”唐臧月交给对方几张牛皮纸和墨水。
墨水不是普通墨水,而是唐臧月特制的,写下无影,只有用火探,才能二次显形。
温思悦到现在还未服侍过人,有心想抗拒,但对上唐臧月似笑非笑的视线,最终压抑住心头那股异样。好歹……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比想象中处境要好些。
唐臧月猜得到这人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不然也不会跟着流放至边关,人家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现在的发展是在最坏基础上往最优发展了。
别看老鸨现在对她和温思悦态度有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