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童生以及旁听的唐臧月看得叫一个——满意和心疼。
唐臧月起身做主:“行了,玩会儿没事,去吧。”
天大地大,唐大夫的话语最大。
她们抛下手中的宣纸,一窝蜂往玲姐儿跟前凑,七嘴八舌的。
“玲儿你去哪儿了?”
“是啊,叔叔们和你干嘛去了?”
玲姐儿哼唧唧地挺起小胸脯,道:“我们除暴安良去啦!”
……
童生不是很赞同地看向唐臧月:“这才上多久课?”
唐臧月从善如流,“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
童生:“……”我那是在正经问上课时长吗?
学棚结束一天的教学,孩子们背着打满补丁的挎包回去时,唐臧月也迎来今日第三位病人。
是熟人,秦瘤子。
这人也是神奇,将一张脸全数围起来,只余下一双眼睛和一对鼻孔出气。
走路左顾右盼,做贼心虚的模样,想让人忽视都难。
问题来了。
他把自己围这么严实,唐臧月是怎么认出来的呢?
是秦瘤子声音。
张口就是欠收拾的公鸭子嗓,“我来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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