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猜出了事情的缘由。
他没有在此事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看着洛芙问道:“你昨夜说身子不舒坦,现下既然能在祖母那里应酬大半日,想必已经无碍了吧。”
司马超一向骄傲自负,昨夜她如此折他面子,他心里是憋着气的。
洛芙并不去看司马超,她闷坐在桌前,双手紧握着茶盏,支吾着道:“我这毛病非一日两日可解,我现下身上难受得厉害,方才在祖母那里,也不过是勉强应对着的。”
司马超听了这话,他沉沉的看了眼洛芙,鼻孔里重重的冷哼了下,转身在外面榻上坐了下来。
二人一里一外,中间隔着一扇镂空的屏风。
有昨夜的惨痛经历,屋子里的丫鬟仆妇瞥着司马超铁青的脸,各个吓得噤若寒蝉,唬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偌大的喜房内陷入了无声的寂静。
过了好一阵子,司马超终于开口:“阿芙,我知你因着从前的事心里不痛快,我知你是个有心气的,并不真的甘心为我侧室,既然造化弄人,你要看开了才好。你与我使使小性子也就罢了,若是闹得阖府皆知,对你终究不好。”
见洛芙依旧不言语,司马超愈加缓和了语气,继续说道:“阿芙,我曾答应过你,要护你一辈子,我司马超定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