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睨着洛芙,他咬牙切齿的回道:“好!即便是你后悔了,我也早有言在先,既然进了我司马家的门,你生是我司马家的人,即便是死了,也是我司马家的鬼。”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当晚,望春堂一阵吵嚷,管事的将院子里侍奉的一干仆妇皆遣送了出去。
第二日清晨,蓝田和玉暖去了灶上,归来时只带回了几个凉馒头和一小碟子咸菜。
洛芙瞥了眼冷清的院子,又看了眼那寒酸的早食,她对着两个小丫头道:“咱们先吃饭吧,吃了饭,才有力气干活。”
蓝田将早食放下,担忧道:“这司马府下人皆是拜高踩低的主儿,奴婢是害怕他们见大公子厌弃了您,便要变本加厉的来作践。”
玉暖带着哭腔道:“大公子一向钟情您,现下就因着您闹了点儿小脾气,他便这般狠心,真真是太过分了。”
他一向是狠得下心肠的人,现下他还年轻,多少还有些意气用事,上辈子洛芙与他过了那么些年,深知羽翼丰满起来的司马超更是不折手段,心狠手辣。
三人吃罢了早食,便又拿起了针线开始忙碌着做绣品。
现下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炉子里的碳火弱下去后,屋子里便是阴冷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