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骨肉,现下母亲被贬,父亲是女儿唯一的依仗,女儿求父亲垂怜。”
若不是是在走投无路,哪个女子又愿意抛弃家人远走他乡。
司马楚歌是将父亲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盼着能感化父亲,改变她入宫的打算。
可司马正仁却是毫不所动,他重重的冷哼了下,回道:“你既然为我司马家之女,享受了司马家带来的荣耀富贵,便自该听从家族安排,此事已定,莫再多言。”
司马正仁对女儿冷冰冰的扔下这句,抬脚便走,司马楚歌连忙抱住父亲的腿,痛哭着道:“我可是父亲的亲生骨肉,难道父亲丝毫不念及父女之情吗?女儿这么些年并未求过父亲,此生女儿只求您这一次,求求您了,莫让我入宫去,可以吗?”
司马楚歌哭得期期艾艾,便是一旁的随从见了亦是忍不住侧过头去,面露不忍之色。
司马正仁微微叹了口气,他俯身扶起女儿,回道:“非父亲心狠,而是你作为司马家之女,根本无法选择,当初是你长姐入宫,现下便轮到你了,再往后若是有需要,便是你三妹、四妹她们,这便是命!”
“你好自为之!”他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脊背,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亲的绝情成了压倒司马楚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