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听闻你们闹得很不愉快?”
司马超连忙回道:“哪有这样的事,不过是她的阿姆病了,孩儿可怜她无父无母,只这么一个亲近人,所以便一直允她在外面照料那阿姆。”
“待她阿姆病好了,她自然就回来了。”
司马正德咳了两声,回道:“这些个事,本不该为父多说,你若是喜欢那女子,宠着她些倒是可以,只是,大事跟前,莫要儿女私情。”
司马超轻不可闻的“嗯”了声,回道:“这个,自然不必父亲多说,孩儿自幼随父南征北战,不就是为了我司马家能有登顶的那一日嘛。”
司马正德听了这话,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道:“为父知晓你是个有志气的,现下离那一步已经不远了。”
“当下独揽大权才是要紧,所以,那公主无论你喜欢与否,都要先娶过来,明白吗?”
司马超自然知晓当下的情形,他点头道:“孩儿明白轻重,父亲莫要操心,好生养好身子才是要紧。”
司马正德一向喜爱长子,他微笑着冲着儿子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我已经上书陈情恢复你官职,这阵子宫里头得盯紧了。”
司马超点头,又与父亲说了一些紧要的事,这才出了屋子,让父亲休息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