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下的?”
司马超笑了笑,回道:“这还用问嘛,我知晓,此乃贵妃的恩典。”
“算你聪明。”霜池得意洋洋道:“确实是母后的恩典,还是我亲自拟的旨意呢。”
说着,她看向司马超,娇嗔道:“所以呀,你最该谢的人,应该是我。”
霜池面上带着笑,看着司马超道:“说罢,你要怎样谢我?”
司马超瞥了眼霜池,反问道:“公主想要我如何谢你?”
霜池甜甜一笑,娇嗔道:“我暂且还没想好。”
“那公主好生想着就是了。”说罢,司马超拔腿就走。
圣旨虽是郭贵妃下的,但老皇帝到底还未升天,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
霜池见司马超要走,连忙堵在他前头拦住他,笑嘻嘻的忸怩着问道:“你与我,咱们俩的事,你父亲与你说了吗?”
司马超本能的就要脱口而出,但他转念一想,便故作糊涂道:“说什么?家父最近一直在病中,并未与我说什么有关公主的事。”
说罢,这回司马超也不待霜池反应,便绕开他,大步走开了。
霜池立在原地,看着那挺拔英俊的背影,痴痴的立了好久。
“司马少将军可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