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释怀吗?”
“父亲钟情母亲,孩儿独爱那洛家女,这有什么错?”
他单膝跪地,炯炯的目光看向父亲,掷地有声道:“孩儿若是错失所爱,今生便是有幸登上那至尊之位,恐怕也是无趣,父亲已经让长姐错失了幸福,还望您莫要让儿子也重蹈覆辙。”
司马正德听了儿子这一番话,他没说答应,但也没再如方才那般决然拒绝,只白了儿子一眼,恨恨道:“你少拿你长姐来跟我说事,你长姐是女儿家,你是男儿家,这能一样吗?”
家庙里,对月难眠的不止司马楚玉一人。
在后院的一处僻静的小院子里,司马正仁的前妻洛氏亦是双手合十,对月祈祷。
自从上次收到女儿司马楚歌的来信,得知女儿有孕,洛氏便是每日都要默默为女儿祷告,乞求上苍保佑女儿平安诞下孩儿。
洛氏对月祭拜后,仆妇扶着她起身,洛氏在石凳上坐下,又掐着指头算道:“这算算日子,楚歌现下差不过也该到了产期了罢,哎呀!这孩子,只来了那么一封信,也不说再给我来个信儿。”
洛氏的贴身嬷嬷劝道:“如今外头连年征战,这通信的驿道全断了,不是那么容易的,夫人只管放心,有周公子在,定能护着小姐平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