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从前那个妾室吗?”
他冷笑了两声:“呵呵,不过是个妾室,我早就将她忘在脑后了。”
太夫人和司马睿见状,总算知晓了司马超反常的原因,司马睿开口劝道:“表妹她孤苦无依,表哥既然心悦她,就该好生的待她才是”
不待司马睿把话说完,司马超怒道:“你少跟我提她!”
“你这是做什么?”太夫人见孙子和外孙不愉快,急得站起身来,气得对着司马超骂道:“就你这样的臭脾气,合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司马超满肚子委屈,却不好与祖母发泄,他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待回到住处,司马超愤怒的将屋子里伺候的丫头小厮都赶了出去,只命人拿酒来,他一口气喝干了两坛子酒水,小厮顺喜担心,壮着胆子上前来劝,司马超推开小厮,含糊着道“你真的当我非你不可吗?”
顺喜不知司马超所指,还以为在说他,他唬得连声道:“小的若是有哪里不中用,公子只管罚我就是,千万莫要赶我走。”
司马超醉得厉害,他见顺喜唠叨,上前踢了他一脚,醉道:“去给本公子唤几个女子来。”
司马家大权在握,上赶着巴结的权贵多得是,送的金银财宝无数,香车宝马美女亦是多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