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担忧难舍,居然还这般高兴,这是什么道理。
司马正仁抿了一口茶,降压下心里的怒火,他尽量的舒缓下语气,道:“我不日确实是该去北上讨伐袁贼了,此去少说要一两年,多说三五年也未可知。”
一听说丈夫要走这么久,洛氏心里更舒坦了,那眼中的光芒比夜空的星子还要明亮,连同嘴角都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那袁雍狼子野心,居然擅自称帝,将军奉旨讨伐,此乃为国为民,大快人心之举,妾身祝愿夫君大破袁贼,早日凯旋。”
自从接她归来,这么些日子,妻子只有对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才最真诚。
看得出来,真是发自肺腑的。
司马正仁心里堵得火烧火燎的,因为懊恼,连端着茶盏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哼!”
他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掷在了桌案上,唬得一旁服侍的小丫头们一惊,洛氏也被丈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
她蹙起弯眉,疑惑道:“将军这是怎么了?何故动怒?”
洛氏心思简单,她心里虽巴望着丈夫远行,但自认为面上掩饰得很好,她是真的不知丈夫已经看到了她心里去。
司马正仁也自知失态,他不该因着妻子心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