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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成晓艺说的都是真的？！
顾南泽看着看着手机里顾允儿边哭边颤抖着打出来的一行字，心中的天平仿佛失去了平衡！
“夏夏，她们想说的都说完了，所有的言辞和证据都指向你，但我也不能只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所以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可以。”言夏夏不紧不慢地说，眼中却带着淡淡的讽刺。
“成晓艺和允儿都说，当天成晓艺根本没有约见过允儿，是你突然出现，并且强迫允儿跟着你去见成晓艺？”
言夏夏点头：“没错。”
“你为什么这么做？”
“找替死鬼啊。”
顾南泽感觉自己的气息断了一瞬，又问：“成晓艺说，那天你故意推三阻四不点餐，是因为知道饭菜里被人下了药？”
言夏夏勾唇：“也没错。”
顾南泽没想到她又认了，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气闷：“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言夏夏笑着反问：“我承认什么了？”
成晓艺见她还要赖账，急得破口大骂：“言夏夏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就是你骗顾小姐去的餐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