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是养子吗？难道……不是？”
宫司沉发出一声轻哂：“对我母亲而言是，但对宫正霆而言不是。”
言夏夏脑子锈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宫司白其实不是养子，而是宫正霆的亲生儿子，但是你母亲并不知道，而宫正霆一直将他以养子的名义养在身边？你祖母知道这件事，为了保证你的继承权，于是有了那样一份协议？”
宫司沉点头。
言夏夏：“渣男！”
难怪他总觉得宫司沉对他的父亲敌意很深，甚至连父亲都不愿意叫每次直呼其名。
也难怪第一次见到宫司白的时候，她就察觉到宫司沉对他感情复杂。
“你母亲……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吗？那宫司白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宫司沉点头。
言夏夏：“靠！太渣了！”
“我母亲瘫痪多年，而且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所以即便我和祖母知道了真相，也不敢告诉母亲。”
“那你为什么不签了那份协议，彻底架空宫正霆呢？”
宫司沉眼中透出一抹无奈。
“如果我签了那份协议，宫正霆和宫司白最后将什么也得不到，但是这么多年来，宫正霆为我母亲制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