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见言夏夏居然也在,下意识地就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将自己捂得严实了些。
“你怎么过来了?你姐姐呢?”
言夏夏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姐姐不在,她出去有事了,我来找你聊会儿天。”
小狐狸!
战漠北看着她的笑容脑子里就自动跳出这三个字,然后正襟危坐:“你想聊什么?”
言夏夏不想太露骨,但也试探得有几分明显了,问:“战首长,你今年几岁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战漠北一听到这个问题就觉得不简单,甚至自以为这种问题里带着某些暗示,非常诚恳地开始自报家门:“爷今年三十二岁,家里父母双全,上头还有个爷爷,我是家里的独子。”
“独子啊……”言夏夏真心挺佩服他的,“你是家里的独子,还从事这么危险的职业,你家里人和你自己就不担心后代问题吗?而且你今年都三十二了,比宫司沉还大两岁,你不结婚生子,家里人不着急吗?”
战漠北把言夏夏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几遍,越想越觉得言夏夏不会平白无故地跟他说这些,可言夏夏的目的他现在实在猜不透。
心思几转之后,他决定先通过言夏夏给冷鸳打个预防针,不管丢丢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