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指……宫正霆的事?”
宫司沉点头。
言夏夏细细思量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宫夫人看起来是个万事不管的个性,超然得很,可自从上次宫夫人提点过她秦尔雅的事后,她才发现宫夫人看人看得极为透彻,只是她不愿意说罢了!
自己枕边的人,二十多年的身体出轨,会不会……宫夫人早就知道了也只是不说?!
言夏夏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来不及细想这种可能性里蕴含的其它,拉着宫司沉就轻手轻脚地重新回到了病房门口,并对病房门口的保镖和女佣迅速做了噤声的手势。
贴近门边,言夏夏耳朵直愣愣地支了起来,好半晌之后,里面才传来宫夫人的声音——
“正霆,咱们这样……到底算不算两清了?我成了这样……你如今也成了这样……
“正霆……咱们俩谁也离不开谁,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做那些事,我心里头不是不难过……可我这具身体拖累了你……你舍不得离开我,我也没办法下决心离开你,就这么相互愧疚着……现在,终于能解脱了……”
……
宫夫人的话断断续续,而且声音低冷轻柔,言夏夏贴着耳朵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