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兴奋到连觉都不睡的,肯定是大消息,他们俩之间……除了这个,其它的都算不上大消息。”
“啧啧……”言夏夏把手伸进睡袍里,揪了揪他的豆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才不信他有这么神连这种事情都猜得这么准!
宫司沉被她捏疼了,轻嘶了一声,伸手把言夏夏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
言夏夏顺势直接趴下了,两只手改去揪他的耳朵:“说!到底怎么回事!”
宫司沉这回任她捏着,徐徐道来:“厉珩赶去H国的当晚,景颜正在和景家人争夺公司股份和其他遗产,原本景颜是处于弱势,景家人想设局害她,我事先已经在景家安插了人,厉珩知道后,直接提着行李带着全部身家上门入赘。”
言夏夏:“……”
腻害!
“这是你教的吧?”言夏夏觉得厉百万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一招,他要是有这种觉悟,早把景颜追到手了!
宫司沉笑得十分老奸巨猾,谦虚地说:“是他领悟力强。”
“嘁!”言夏夏确定这就是宫司沉出的主意了,继续问,“那他和大狗发o生o关o系的事,你肯定也知道吧?他俩可不止一次了,第一次什么时候?谁扑倒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