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反应快,捉住她的脚就亲了一口,继续没脸没皮地说:“媳妇儿,爷的意思是高兴,高兴你能想关于咱俩之间的长远问题!”
冷鸳心说她没想过,还是夏夏提醒她想的,不过看战漠北高兴的傻样儿,她忍住没把实话说出来,但……心里很受用。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回答我的问题!”
战漠北又亲了一口她的脚,然后宝贝似的捂着,说:“媳妇儿,你可能对你自己的魅力有什么误解。”
冷鸳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战漠北难得看到她露出这种不解的神情,稀罕得不得了,十分想扑上去把人摁着亲,但是为了显得他接下来的话真诚,只能忍着:“媳妇儿,你知道爷觉得你什么时候最漂亮吗?”
冷鸳:“……我怎么知道。”
“你进手术室的时候。”战漠北说完,又问,“媳妇儿,那又知道爷什么时候最心疼你最为你骄傲吗?”
冷鸳:“不知道。”
“是你出手术室的时候。”战漠北说着就回味起来,“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给病人做手术,藐视那两个不肯签字的家属时,爷觉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又霸气又有味儿还善良,比普通的女人有魅力多了!当时爷就在想,爷要找的就是这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