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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都不能。
言夏夏之前不懂，可是现在，她似乎有点懂了。
按照当时的情况，如果父亲的罪被揭发，那么E国王室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而这个灾难并不仅仅会影响到王室，甚至会影响到整个guo家！
其实霍老和女王都别无选择！
“你们几个啊……虽说小时候都吃了不少苦，可到底都是在和平的环境里长大的，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绝境，你们知道真相之后肯定怨我、怨女王，说实话你们该怨，但怨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又是一回事，尤其是夏夏和穆冷，外公今天说这些话，就是希望你们能理解。”
顾老说完，就看着言夏夏，仿佛希望她能表个态。
言夏夏的确有点理解了，而且她刚才听顾老说的时候，抓到了一个关键点，说：“外公，从你的言语之间，我能感受到当时的情况有多为难，或许我一时间还不能接受，但我我努力地消化您刚才说的话，我有个问题想问您，我父亲的证据……真的都被毁掉了吗？”
顾老点头：“老霍那个人心思缜密，如果没有全部毁掉，他顶罪也不能顶得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