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来。
更何况，一开始，屋子还没点灯，漆黑一片的。
“不碍事。”
墨衍看着她的眼神，依然是极为温柔的。
能等到她，他很开心。
回来这一趟，值了。
“闭嘴！”
小陌陌皱起了眉头，两爪用力一推，力气不小，直接就把墨衍给推倒在了桌子上。
“呲啦”一声响。
衣服撕破了。
她撕衣服撕得很有技巧，避开了伤口处，因为流血没有及时处理，导致血肉都跟布料黏在一起了，若是分开，恐怕会直接扯掉一大块皮肉！
墨衍任由她推倒。
不反抗。
躺平了随她弄。
一双幽深的凤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在陌尘阁里的时候，她给自己治病，也是这般霸道，连小眼神都如出一辙。
很喜欢她。
见到了她的妖形态之后，心中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怎么会中了石妖之毒？”
小陌陌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墨衍有胸膛上的伤口，看上去，像是被一截石剑直接给穿透了，连带着内脏都被穿透了。
那石剑之上，带着石妖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