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娃儿。我的退休工资一个月有八千多,以前老伴没过世时,她的退休金有五千多,我们每个月捐一万过去,起码能让那些娃娃吃上肉,保证他们的教室不漏风不漏雨。
老伴去世后,我一个人的退休金不够,就想着发挥余热,捡些废品来卖。
一个月倒也能卖个一千多。
现在熟悉了以后,一个月卖两千以上不成问题。
想想办法,倒也能凑满一万寄过去。”
老人的话很朴实。
仿佛做了这么伟大无私的一件事,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李敬生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深深洗涤了一次。
并不是所有的老人都变坏了。
也有许多老人特别伟大。
这时,他无意间瞥到老人接钱的时候,右手食指侧面有一道伤口。
因为老人的手比较脏,不注意看很难发现。
“我看看您的手!”
李敬生抓着老人的右手仔细看了看。
那道伤口应该挺深的,周围依然有些红肿。
“您这手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弄的?”
他苦苦思索没能得出病因。
此刻似乎找到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