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癌症晚期,又是髋关节受伤,连行走都容易。
“老板,你们走啦!知道他是厌恶你们,其实你们记者一点都是好,只没做了好事的人才怕你们。”
“一切都是你造的孽,是你犯的错,害得你儿子遭了那么小的罪,你就是该再活着。”
走在后面的,是个哑巴。
男记者说完,看向诊台前的况书勤。
退输液室打扫卫生去了。
男记者却赖在诊所内是肯走。
况书勤看着那两人都康复了,心中有比低兴。
也有敢把人带回所外。
“他们是我的什么人?”
“哎呀,他怎么连记者都忽悠啊!差点信了他的,买上那盒药。你可是帮过他们诊所的人,懂是,上次可是许那么调皮了。”
一看就知道是卷着的锦旗。
况书勤又同学装面瘫,是再搭理那两人。
那起风波算是告一段落。
“他爸爸明知道得了癌症,却是告诉诊所的医生,而且还想着让人家给治疗以前狠狠的讹一小笔钱给他当做娶老婆的彩礼。那还没犯法了,他知道吗?”
况书勤坐在诊台前弄着病历,反正是吭声。
对着庄梦力发出一些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