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奖牌奖杯奖状和荣誉证书，于是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因为石教练的表情充分说明了，江川一中的网球部，在全国范围内都算是不入流的那种。
“没事，对上号了。”
马奎笑着安慰道：“动画里的江川一中，在部长钟国光来之前，不也是这种成绩嘛！”
石教练：“……”
什么动画？什么钟国光？
完全搞不懂这俩人在说什么的石教练，到现在都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俩人跑来网球部干嘛？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好歹顾淼算是多次赞助江川一中的杰出校友，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在石教练的带领下，两人在网球部转了一圈，又去看了一遍网球部的部员名单，眼看天色不早了，顾淼这才提出告辞。
回去的路上。
顾淼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驶的马奎问道：“感觉怎么样？”
“可惜……”
马奎撇了撇嘴道：“现实中的江川一中网球部，可没有出过龙南天这种传奇球员，所以网球部崛起怕是难了。”
“确实，现实很残酷。”
顾淼笑了笑，随后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