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难喝，能完整喝完一瓶的人均被网友冠以“勇士”之名。
“不是，那怎么卖啊？”
经过一番抢救总算醒过来的顾淼，亲身体验过这款秘制蔬菜汁的味道后，很是纳闷地问道：“这么难喝，真的有人会买吗？”
作为一款饮料，这款秘制蔬菜汁是失败的。
虽然专家宣称营养成分很高，但味道太过独特，令许多消费者敬而远之。
所以顾淼想不明白。
这么难喝的饮料，究竟有什么推出的必要？难道就只是单纯蹭一蹭《网球王子》动画的热度？
“当然不是！”
老张主动解释道：“我们一开始也想把蔬菜汁的口味优化一下，加点糖精加点蜂蜜。可营销部门却说，这样的产品有市场。”
“那些推崇健康饮食的人，追求低糖分高营养的人，还有那些喜欢标榜个性的人，全都是这款蔬菜汁的消费人群。”
啊这？！
顾淼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有明确的消费人群，并不是胡乱生产的。
好吧，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据老张所说，这款《网球王子》联名的秘制蔬菜汁一经发售，很快就销售一空。
被谁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