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再把地给犁坏了。”
赵崖:“……。”
虽然这家伙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很欠揍,但赵崖也懒得解释了,因为这种事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毕竟谁都知道醉儿跟自己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这自己再要说彼此是清白的,那谁都不会相信。
赵崖回到家中时,醉儿已经下床了,此时正步履蹒跚的收拾屋子。
赵崖让她喝了几口大补汤,吃了些镖局提供的肉食。
没敢让她多吃,因为这对于此时的醉儿来说简直比人参还要补。
吃多了反而会起反作用。
看到醉儿确实已经好些了,赵崖这才拿出铁锡碑来穿在了身上,然后返回了镖局。
下午之时赵崖便在镖局的演武场上跑起桩来。
昌隆镖局的演武场很大,设施更是齐全,光是木桩就有梅花桩,跑马桩,九宫桩等好几种。
赵崖先上了最简单的跑马桩。
若是搁在以往的话,这种跑马桩对赵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可当穿上全套铁锡碑之后,难度陡然增大。
赵崖必须十分精确的控制自身的力量,这样才能防止掉下去。
一圈跑马桩下来,赵崖已然微微见汗,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