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会来的,因为你从来就看不起我跟我家。”
毕竟,她当初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嫁给他。
拿下烟,周应淮声音不辨喜怒:“约下次吧!”
“不用了。”
江弥声收回视线,继续道:“我什么时候搬走?”
“随便你。”
眼前这个男人,在下床后态度冷漠得尤为显著。
江弥声苦中寻乐:“那我要是不想走了,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房子都直接送给我?”
他不会。
“你倒是挺贪的。”
周应淮掀开眼皮,半露着那双阴鸷薄凉的眼,每一个字都嚼得轻重有度。
江弥声把交叠的腿拉下来:“你那房子阴森森的,我可没想过要。”
她跟他的婚事过于急,而他又不愿张扬。
于是当初两人领完证,见过周应淮母亲宁悦后,江弥声就被安排在了老房子里。
那栋房子跟他气质一模一样,阴森可怖,透着股浓烈的沉冷。
即便住了两年之久,她依旧没觉得像个家。
“周应淮。”
江弥声叫了他一声,周应淮没多少动静:“说。”
心底泛着一阵酸楚:“有时候我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