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大器”。
周应淮收了口气:“江弥声,你会有感情吗?”
“不会。”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舍不得?”
他弯着唇角,似笑非笑。
这个男人长了张分外精致的脸,精致却不阴柔,深邃的眉眼彰显着他的霸道,危险以及冷漠。
“感觉吧!”
江弥声不知廉耻的回忆起了初次。
她喝了酒,晕乎乎的倒在他怀里。
周应淮情到深处时,对她没下狠手。
那一夜彼此过得很愉快,是身心的愉快。
江弥声第一次体会初事,却有种探险了新大陆的滋味。
周应淮眼底露出嘲讽,沉着声:“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舍不得的,你不过是被人睡上了瘾,瘾犯了戒不掉。”
他赤裸裸的揭穿她。
她亦应承:“真是一语中的。”
周应淮挑着眼打量她。
明明是极度的厌恶鄙夷,却也有一些异样情绪渗出。
在床上,江弥声是个好伴。
再找,他也未必能找到这么和谐默契的。
掐灭的烟扔进烟灰缸,周应淮起身:“以后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们可以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