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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一场水。
翌日江弥声直接重感冒,被周应淮送去医院。
用许听然的话来说:“他就是自作自受,现在你感冒了,也去不了杭南,急的是他。”
但周应淮,显然并不急躁。
江弥声在病房挂点滴,他在隔壁休息室照常视频会议。
偶有一会,她还能听到声音。
病房跟休息室是相通的,仅隔一扇门。
程振东给她来电话,在里边说:“江小姐今天有空吗?我过去找您,谈谈官司的事。”
江弥声抬眸看了眼隔壁,门纹丝未动。
她抬手把手机贴着耳边,压低嗓音:“有空的,我现在在第三人医,你过来就行。”
周应淮已经连续开会一小时,估摸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事。
程振东来得很快。
两人约定在医院外边见面,草坪上人多。
江弥声精神气色都不佳,强撑着力跟他分解:“这个官司,考虑到程老爷子遗嘱的问题,咱们得先……”
程振东听了一会,大致了解。
“专业性的问题我也不懂,还得你这位大律师来办,我只负责服从提证。”
从一个专业律师角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