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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次就是有这钦差大人,还是没法治他的罪。”说话的是个矮个子,贼眉鼠眼的样子。
“怎么说?他这不都被关进了县牢了吗?”旁边桌的听了,不解的问道。
矮个男道,“你可不知道,这郑志阳家底可厚实着呢!听说他妹子嫁的可是地主家,要不是有这钱,他能走到今天吗?”
“那他……”旁边桌的还想问什么,看到楚玥然进了客栈,立马沉默了。
楚玥然皱着眉,虽然他这才进客栈,还是多多少少听见了这对话,并且之前,他便听说了不少这样的传闻。
不过所有人都是三缄其口,不愿提起更多,但他是聪明人,不难往深处想,这郑志阳为何能这样为虎作伥。
楚玥然看了一眼客栈大堂,有点奇怪。
不知为何,往常只有三两人的客栈内今天是人满为患,就只有一桌留有空位子。
虽然楚玥然完全可以换家上好的酒楼,可松阳县人普遍爱吃酸辣的东西,只有这客栈的吃食清淡点,颇为符合他的口味。
“这位兄台,这座位都满了,不知可介意与我同桌?”楚玥然走到了那空桌边。
这桌坐的是一身着紫色衣袍的俊公子,他本是撑着下巴,看这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