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花盼儿,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我是这王府后院的妾室之一,难道姐姐不是吗?”花盼儿笑吟吟的样子。
但这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说,她钱雨蓉再怎么,都不过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妾室吗?
钱雨蓉自视清高,当然不想和王霸那一院子乌烟瘴气的女人相提并论。
她这就想回嘴,花盼儿话语陡然一转道,“虽然钱家现在和我不再有关系,可我与若雨好歹姐妹过一场,却是心疼若雨妹妹。下了这般重的手,姐姐当真是不念主仆之情?”
花盼儿这看样子是心疼若雨,说得情真意切。
可只有若雨知道,这花盼儿不是想帮她,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她垂着眸,努力不去看花盼儿那得意的神色。
只是装装样子,花盼儿很快从若雨身旁离开,接着道,“我看姐姐与其在这里教训若雨,倒不如想想你错过了敬茶的时辰,怎么跟大哥交待吧!”
按这宁安镇的习俗,刚嫁进门的女人到了第二天需得早起,给公婆奉茶。
但是因为王家没有二老,长兄为父,钱雨蓉就得给王栋奉茶。
可这会都快大中午,王栋怎会在府中等着她奉茶,这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