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抬头望向窗外的星空。
这次去往宁安镇可不单单是为了保护唐家,不过这其中的理由,却也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
想到明天可以见到宋采蓝,秦睿舒了舒眉头,不知为何心情无比的轻松。
他转身回到了内室,吹灭蜡烛,合衣躺上了床,一夜好眠。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切如秦睿所料,这天叶知升早早便给一场噩梦惊醒,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天天想着唐立笙这根刺,不做噩梦才怪。
据守御府中眼线来报,这秦睿这些天专心处理李卫留下来的烂摊子,十多天过去了,还没有任何行动,秦睿更是没有联系他的意思。
在等待中,叶知升渐渐失去了耐心,对这本就不牢固的盟友关系越来越质疑。
更别说,这唐立笙却与丞相公子越走越近,更加是敲响了叶知升心底的最后的警卫线。
要说他活了大半辈子,不过是表面风光,整天过得提心吊胆的日子,唯恐官位不保。
扬家还在的时候,他就怕扬家成为松阳县第一富商,影响到自己县令的官位和权力,表面上与扬家老当家称兄道弟,但整日只想找机会除了他。
现在与秦睿并没有区别,他就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