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还都记得一清二楚。
被拖出府的时候,满身是血,一条胳膊怕是保不住了,还有那老大夫……这在府里呆了多少年的老人都是这样的待遇,他这样的还不更惨?
可不就是没命吗?
赵富贵这会都快冻死了,连发火的力气都省了。
“那长工呢?”他接着问道。
门房见赵富贵没再跟自己发火,松了口气道,“长工都在府后边的小房子里……老爷你看……要不……我现在就把他们喊来这里?”
赵富贵听了猛地一瞪眼,“当然是现在!难不成你要我在这等多久么?”
“不不不,老爷我这便去喊人。”门房见状撒腿就跑开了。
没过多久,就看见他领着一群长工来了,说是一群也就是十多号人的样子。
赵富贵看得皱起了眉,“不是让你把人都找来吗?怎么就这点人?”
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门房开口道,“老爷……现在就只有这么多人,其他人傍晚的时候都走了……”
“走了?走去哪了?”借着朦胧的月色,还有长廊处灯笼的光火,隐约能看到赵富贵这会白中透着青紫的脸色。